Sumation之後的方程式並不能一目瞭然。
乍現腦海的是一股移動根號的衝動,
接著我作偏微分;推導出類似絃震動的模型。

這式子,根據論文內容大略推估計算,
應該會有某個合理的解。

然後,我整理式子,套出一組類似某展開式的組合,
大腦無來由地這樣命令我,我照作。
儘管某幾篇論文皆聲明,解存在的可能性很高,
但我仍深深感到,這會是個無解的局。

轉眼間,整個方程式變得陌生。不再像絃震動方程式。

我記起某流體在黏滯力過強,產生特例時的描述。
那也是幾組未知的參數在做調和。
我朝那方向解去。我依舊認為這是個無解的局。

方程式再經過一些細膩的調整,解題過程似乎開始流暢。
像是在證明著某些很基本的力學定理一般。

還會是無解嗎?

過程上看來,的確彷彿有個合理的解,隱約等在前頭。
但我悲觀到底的心態,令自己無法相信如此,
因而感到萬分難過。

此刻,計算紙上的方程式已經面目一新,
甚至可以併入幾項自然指數的微分,經過簡單步驟,
取得初步幾個解,與一些可能的替代模型,
不過冥冥之中,我還是沒信心。
心裡有股怨念,告訴我事情恐怕沒有這樣簡單。

抽換了幾個微分型,我將方程式又導入另一型態。
幾乎可以知道,再經兩三次摺疊,答案就呼之欲出。
我繼續操寫著。朝著明顯而順利的方向解剖著方程式。
腦內啡的噴發、擴散,血液的流動、滿張,都是理所當然。

終於,一枚等號被寫在左下,即將吐出最後解答。

啊哈!我笑了。苦苦笑了出來。
我停筆,等號停在空白的尾巴。

無解,果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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