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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林阿男是個普通的大學生,平常除了吃、睡,就是打電動。生活很簡單,很平凡。目前住在某巷二樓。

  某日,阿男因為住屋位置的關係,發現了剛巧可以偷窺到鄰居晾衣物的陽台。而且那位鄰居女孩,正好又是阿男日夜思念的仰慕對象。剛開始,阿男罪惡感沉重,但久而久之,罪惡感卻完全地被興奮與好奇給遮蓋。他開始習慣欣賞這位可愛女孩晾出的貼身衣物。
  一個多禮拜前,阿男發現,女孩改變了晾衣服的習慣;很奇怪,她開始每天都在陽台晾內衣褲。但阿男沒有多作思考,只覺得這對他而言,是好現象就好。直到前幾天,阿男又再度趴上觀景台打算欣賞美景時,才發現女孩的房間門窗緊閉,連陽台也沒晾衣服的跡象了。

  「難道被發現了!」阿男心中驚恐。

  慘了,她發現了嗎?阿男不斷掙扎,似乎即將要被報警處理了一樣。阿男開始不動聲色,並把觀景台整理過,放上廢紙箱遮掩勉強讓人偷窺的小區域,企圖毀滅痕跡。當天,阿男提心吊膽地度過。面對女孩的陽台時,完全沒有之前愜意欣賞美景時的輕鬆。
  第二天,林阿男發現沒有動靜,看來並沒有人檢舉他。他鬆了一口氣。但是女孩依舊沒有出現;貼身衣物也是。
  當天下午,阿男看到她住的地方人潮進進出出。林阿男沒膽地瞧了瞧:有房東、有不認識的毆巴桑、歐吉桑,還有幾個壯丁。壯丁搬進搬出,看似這女孩要搬家的樣子。但阿男始終沒看見他心儀的女孩。好奇心使然,阿男便上前去問;他基於鄰居關心的立場,詢問了房東相關問題。房東卻只是搖搖頭,說:「沒事、沒事。」可是房東旁邊的歐吉桑、歐巴桑滿臉愁容,泫然欲泣,那傷心難過的模樣,讓阿男一頭霧水。
  隔天,女孩的門扉還是深鎖。內衣、內褲依然沒有出現。阿男在期待春夢之餘,剛好看見房東前來。他下了樓,打了招呼,想問清楚昨天的事情。
  房東看在林阿男住很久了,應該也差不多要搬走了,不介意他不續約,因此決定告訴他:「那女孩死了。」房東沉重地敘述,女孩是在晾衣服時,不慎滑倒撞到頭而過世的。林阿男訝然,接著問,那為什麼要把門窗都鎖死?房東瞧了阿男一眼,無奈又帶點神秘地說,女孩死後最讓人不解的是,這兩個禮拜來,她的內衣褲不知為何都會被掛出來晾。鄰居向他提醒不對勁,他也不曉得該怎麼辦,只好先把門窗都鎖上,並通知她家人快點取走她的衣物。房東還補充,這樣的現象有人解釋是她好像還不知道自己死了一樣。可是也有人覺得,也許是她死前有內衣褲被偷,每次要收衣服時怎麼清點都不對,因此才懷恨想報復偷衣賊,夜夜徘徊不走,出現靈異現象。
  房東講完就離開了。阿男無語。

  春風綿綿的五月,女孩的房間很安靜。

  房東走掉後,只剩下阿男愣愣望著陽台,此時他心中只驚恐思考著一件事:「該怎麼把幾天前忍不住偷拿的一件絲質戴安芬蕾絲滾邊C罩杯內衣還回去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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